秦风不仅没消停,反而变本加厉,一边揉捏着两团绵柔,一边理直气壮地说:“千金之子,坐不垂堂。本王是大秦身份第二尊贵的人,岂能轻易涉险。”
总是这么不顾场合,邱菡芸娇躯一颤,急忙死死掖住斗篷下沿,强忍着那种令人浑身发软的感觉,气喘吁吁地说:“可是……可是七姑八姨身份也很尊贵。”
“尊贵什么,称呼七大姑八大姨是本王念及血脉亲情,不忍伤她们心。事实上别说我大秦皇族,就是你猛虎寨邱氏也不可能把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当回事,更不可能让不知道隔了多少支的族人继承爵位。”
一家只有一个世袭爵位,四五十代繁衍下来,旁支能有个差使,能有口饭吃已经很不错了。
邱菡芸这才意识到紫灵和桑玉容血脉尊贵不等于身份尊贵,要是在卫国伯府,像她们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,或许只有做下人的份儿。
秦风不知道她怎么想的,继续道:“劳心者治人,劳力者治于人。本王是要治国齐家平天下的,是劳心者。不管到什么时候,只能让劳力者涉险,不能让自己涉险。”
手往哪儿去了!
邱菡芸再也顾不上什么劳心者劳力者,用哀求般地语气说:“殿……殿下,殿下……正在赶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