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老彻底绝望了,唉声叹气地说:“十八,为师相信你有能力铲除那三个宗门,相信你能集大秦之力去绝地找到那个大造化,相信只要有一线希望你都会帮为师重塑法体。可是人生苦短,你要是无心向道,无心修行,为师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,眼睁睁看着你化为一堆白骨。”
好死不如赖活,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。
秦风若有所思地问:“师父,按照现在的状况,您老认为我能修炼到什么境界,我能活多少年?”
“要是没被人抹杀,应该有机会达到炼神境,应该能活三四百年。”
“能活三四百年!哈哈哈哈,我才二十岁,人生得意须尽欢,离身死道消早着呢,不着急。到时候我会更加努力,争取突破炼神冲击归一,给师父你养老送终,绝不让您老白发人送黑发人。”
“你是在咒老夫死!”
“怎么可能呢,我是不想让您老失望。”
尘缘未了,凡心未断,看样子不经历最亲的人一个个撒手西去,他是不会真正定下心来修炼的。并且他吃饭时那番话确实有一定道理,不知寒暑,不闻香臭,不辨是非,无家国之念,无亲情之观,无甜酸苦辣,无喜怒哀乐的长生又有什么意义。
想到心爱的道侣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