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与殿下做朋友,实为齐某之幸。”
他从未提过齐家事,但他那些族人私下提到了。尤其在这个“大难临头”的敏感时期,想不提都不可能。
刚刚过去的两个多时辰,岑老已摸清他的底,正因为对他了若指掌,秦风才会说这番推心置腹的话。
“托齐兄吉言,待本王铲除掉三大宗门,一定请齐兄一醉方休。不过齐兄也要努力,你处境似乎比本王好不了多少,想在有生之年铲除庾家及庾背后的遁世仙宫,难度可不是一点两点大。”
他说得轻描淡写,齐兴心中却掀起滔天巨浪,惊恐地问: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,你怎么知道这些的?”
“大秦十八皇子兼大秦亲王秦风,齐兄太健忘了。至于怎么知道的,回头问问你那些族人,让他们今后说话小心点,别口无遮拦害人害己。”
与仇家无关,齐兴松下口气,倍感无奈地苦笑道:“两个时辰前,齐某尚有三成把握从聚贤谷全身而退,现在一分把握都没有。身负血海深仇,不能死也不敢死,真要求殿下给齐某一条活路啊!”
那个已消失近六百年的大秦伯爵,是当年秦皇为打破族老院对皇族爵位的限制而刻意留下的。只是三大宗门压迫太紧,根本顾不上对付族老院,那些族谱、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