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爹妈出事,二是化解和张家的恩怨,现在张老爷子死了,张家人还不得把帐算我家头上?我当时心乱如麻,任由他拉出了面铺。
县医院离张家很远,读书期间我来过一次,挂号、瞧病的地方大致知道,张家二闺女住院,老人家不带我们去住院楼,而是到大楼背后,那里有一排小院儿,像是医院家属区,每家每户种着花,环境清幽。
老人家说他是张家老伙计,姓米,老爷子走的那天,二闺女不知去过什么地方,回家的时候穿着红衣红裤,高烧40度满口胡话,张家人恰好办老爷子丧事,暂时无法料理她,就把二闺女先安顿到这地方,院领导专门腾出来的,地方清静方便养病。
道士问他:“二闰女叫啥?生辰八字知道不?”
米老伯说:“晓字辈的,叫张晓北,虚岁十七,腊月二十五生,时辰记不清。”
道士手指快速掐了两下,从怀里摸出两张符,一张紫色符折成三角,让我揣内衣兜,最好贴身揣,另外一张黄色符,让我进屋时贴在门上,他叮嘱说,门上的符要是燃起来,啥子情况都不要管,马上跑,跑不脱就喊人,他们在院儿里等。
进屋的时候,我顺手把符贴到门上,屋内大白天拉起窗帘,光线不是很好,我适应了一下眼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