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,重音诡异,但我却不怎么害怕,心头又气又感动,眼泪不争气的下来了。
我说:“二姐,我们不祸害人,你跟我回家,我们马上回家!”
我去拉她的手,她的手冰凉,柔得像没有骨头,她不肯走一直重复刚才那句话,我拉不动就求,哭着求她也不睬我,我就说爹妈在等她,大姐在等她,马上要过节了,一家人都在等她。
提到爹妈她身子颤了颤,重音变得愤怒:“爹要卖我,爹要卖我,我不嫁,我不嫁!”
我哭得很伤心,跪在她面前说不怪爹,爹是为了凑学费,真不能怪他,要怪的话就怪我,我不要媳妇,我只要她跟我回家,我背她回家,背她一辈子。
她抚摸我的脸笑了:“小壹不喜欢,小壹不喜欢。”
笑着笑着,脸色渐渐变得阴沉,我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没等回过神,她抓起床头的碗摔碎,捡起碎片往手腕上抹,我来不及阻止,白皙的手腕上顿时皮开肉绽,血涌了出来。
我扑上去抓手,她又用碎片划脖子,力气大的不像正常人,我拉不住只好拿手当垫子,她划哪里我挡哪里,没几下手掌上横七竖八全是口子,我顾不上疼大声喊救命,希望院儿里的道士和米老伯快来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