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再困难,一家子你帮我,我帮你,日子总会好过的。可能出于这原因,我看到后生替家人出头,莫名有些好感,撇开张家人霸道不说,说到底他家也冤,我挨打是小事,他家是真死了人遭了祸。
最起码,张家闺女是无辜的。
女孩任他骂,手上碎片小半截进了喉咙,血顺着细嫩脖子横七竖八的流。
我担心闹出人命,张家如果再死人梁子就结大了,我从地上摇摇晃晃爬起来,朝床头大声喊:“二姐,张家人让我走,以后他们不会找我,也不会找家头麻烦,我走了,你放了女娃子。”
“我走了,我马上走了。”我边说边往门口挪。
张家人没有拦,后生吃惊的瞧我,他没想到我会替他家说话,我挪到门口背退出门,眼睛死死盯住女孩。
女孩眼中的血红渐渐黯淡,人好像倦了似的眼皮往下耷,手上动作也跟着软了许多。
我小跑出院子,道士和米老伯在外头急得满头大汗,两人拉着我就开跑,他们脸上都有伤,想是刚才挨了打,不过伤肯定没我严重,我满脸满手都是血,看上去像刚从车祸现场出来。
好在是医院,二人就近送我去急诊室,道士守着我包扎伤口,米老伯去挂号交费,伤口包好一半,米老伯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