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我如获大赦,连滚带爬抓起包想跑,他在背后忽然又说:“亏老子看得起你,出钱不说,还帮你搞仇家人,你狗X的一点不知报恩。”
我楞了,仇家人?他说的是张家吗?
我连忙回头问:“你说啥?你把张家人杂了?”
络腮胡见话起了作用,故意不瞧我,阴侧侧说也没杂样,就是看不惯张家嚣张,他家女娃子又长得水灵灵,寻思要不要给她找个好婆家嫁了。
我一听急了,扔下包吼:“你要是搞她,我和你拼命!!”
络腮胡装做害怕,鼓鼓掌撇嘴冷笑,又冲泥坑抬抬下巴,我知道他啥意思,今天我不听他的,他不会放过张家人,我恨张家人,但总不至于盼人家出事吧。
更何况,他针对张晓北。
权衡了许久,我咬咬牙点头:“我干,就这一次,以后不要来找我。”
络腮胡见我答应了,从竹筐里拿出东西,都是寻常祭祀用的,其中有个草人儿挺特别,稻草扎成,有巴掌大小,草人面部贴着红纸。
络腮胡让我捏紧草人儿,自已撅起屁股在地上点香,香的气味很特别,有股浓浓的腥臭。
点上香,他从坑里搬出尸体,用红绳五花大绑在我背上,王善保媳妇有点胖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