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汪那次不算,而现在瞧着了,我的心头也像有只小鹿在乱蹦。
随后,我恨得牙痒痒。
络腮胡抓住了我的弱点,用张晓北牵着我鼻子走,那时候也真是傻,明明张晓北和我没半毛钱关系,甚至人家知不知道我存在都是问题,却凭空生出义不容辞保护她的心。
谁又没年少冲动过?
我答应络腮胡最后干一回,我还让他赌咒发誓,干完这次之后,绝不要再来找我,络腮胡答应的很爽快,约我晚饭后在石子坳等。
石子坳距我们村不远,那地儿是乡里试点村,按现在的话讲,属于先富起来的地方,生活条件和村里不可同日而语。
冬天日头短,我草草吃罢晚饭,没和家里人打招呼,匆匆赶往石子坳。
络腮胡在村口等我,他背着上次带的筐子,我随他进了村,七弯八绕走了几条田坎,他示意我坐下歇息。
没多会,一户人家抬着棺材上了山。
农村葬地大多选在山坡半腰,主要是方便砌坟修坟,砌坟的长条石是出钱请人抬的,太高太远费钱多,有些位置不好走的地方,还要用预制板垫路,抬一张预制板,光人工就得2角钱。
那户人家请了道士,道士瘦得像猴儿,拿罗盘在前头引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