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肿得像块发糕,手短腿短哪里勾得到后背,我趁机扶起师父跑回堂屋。
我别上门栓,同师父说屋里还有艾捆,要不要再装一盆,他摇头说来不及了,杨家人已经遭灭门,我们留在这里也会出事。
我告诉他杨家还有人,杨雪梅还躺在床上,井台上的新娘是假的。
师父很吃惊,掐了掐指头说:“还有半个时辰鸡打鸣,我们想办法把她带出去,到了卯时就安全了。”
我嗯了一声冲进杨雪梅房间。
屋里有两个人,两人都穿着喜服,一个披头散发趴地上,一个蒙盖头站在床边。
趴地上的是杨雪梅爹,人瘫成一滩,舌头耷在地上努力撑脖子,脸上两只血窟窿盯住床。
披盖头的不消说,那是二姐。
我情不自禁喊了声:“二姐。”
二姐没有理睬我,杨雪梅爹也没反应,他只管直杠杠朝床头爬去,眼前就快碰到二姐裤腿,我急了扑上前想拽他的脚。
我扑了个空,一抹红影扎向杨雪梅爹。
杨雪梅爹开始嘶吼,一男一女两个声音,声音尖锐刺耳,人在地上满地翻滚,像是两个人在摁架。
我隐约听见:“小壹,走,小壹,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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