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没说话走咯。
妈刚出门就有人推门进来,我以为她忘了拿东西,抬头一瞧原来是杨雪梅。
女娃子整整瘦了一圈,她眼睛很大,脸瘦下来看上去更大,她好奇怪的打量墙上的符,沿着壁头仔细瞧,末了她指着问:“管用不?”
我回答她:“画着玩儿的,不管用,对咯,你好点没有?”
杨雪梅咬咬嘴唇没搭话,我有点后悔刚才的问洗,好不好指的啥?自已差点遭坏人整死,醒来的时候一大家子只剩自已,亲戚嫌她晦气避而不见,这样能好得起来就怪了。
我赶紧低下头装模作样继续画符,她不作声凑到我身边瞧了一会儿,我问她:“你是不是有事情找我?”
“我想回家拿点东西,但我害怕……你能不能带我去。”她埋下头,手指甲抠桌上的木头缝。
我有点犹豫,杨家大屋在我心里有阴影,尤其是她奶奶吊在堂屋梁上的情景,我原本想问她回去拿啥,又一想这不是侧面表示自已害怕么?
十七八的小伙子,最无法容忍的就是认怂,哪怕自已心里怂的要命,面子上还是得硬撑下去。
我搁下笔大方说:“好,我陪你去,好几个月没活动身子骨咯,出去走走透透气,你去外面等,我先换身衣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