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明辉已经魂飞魄散,即使杨雪梅百年后到了下面,也不可能找得着他,但二人因爱而成的恨,却好像没有终点没有尽头,师父曾经说过:由爱故生忧,由爱故生怖,若离于爱者,无忧亦无怖。
我不明白,也不想明白。
我手足无措看着杨雪梅哭,她哭了一阵从门坎上起身,说东西都收完了咱们走吧,我闷声跟她出了门。
院坝里站着一只猫,虎纹白鼻猫。
我恨的牙痒痒,当初要不是这畜生叼走纸人上的八字,假成亲的事就不会穿邦,杨家也不会死那么多人。我想着想着来了气,捡石头想砸它。
杨雪梅拦住我,招手轻轻唤它:“大春,大春。”
那猫喵了一声,走到她身边亲热的蹭脚,我大一吃惊,问道:“它认识你?”
杨雪梅说:“我家喂的杂不认识,它小时候差点被野狗咬死,我抢回来喂大,抢的时候它只有巴掌大。”
我无法表述当时的震惊,一直以为猫是野猫,没想到竟是杨雪梅家的,那晚它当着众人的面抢走八字,难不成并不是一场意外?
我感觉脑子一团浆糊,隐约觉着世事远比我们眼中的复杂,种种因果纠缠,既说不清,也道不明。
杨雪梅想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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