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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雪梅醒的时候,她家来了亲戚,和乡上派的人一起来的,我和师父都下不了床,魏爷出面解释杨家的事。
魏爷怎么说的不清楚,只知道堂屋乱哄哄有争吵,杨家人最终不肯带人走,杨雪梅便被摞在了我家。
我迷迷糊糊了近两个月,精神不振老想睡觉,瞧东西也是红蒙蒙一片,就像有人拿了红玻璃挡住眼睛,无论白天还是夜里,经常像丢了魂似的发呆。
魏爷同爹讲壹娃子伤了魂,伤魂的人最麻烦,得一点点养起来,他在屋里点了薄荷味的安神香,每天早中晚换一次,那香倒有些作用,闻了个把月精神头稍稍好转。
师父担心我,身子刚恢复一点就来瞧我,他沙着嗓子讲人活一口气,越是精神头不好越要振作,多想想开心的事,想想自已牵挂的人,想着想着就有了奔头,这样有利于恢复身子。
他在桌子上摆了三件东西,铜笔、符纸、纸人儿,他让我选一个。
纸人儿扎的很十分精巧,只有巴掌大小,我木楞楞抓起纸人儿拿在手里打量,师父抬抬下巴说:“选这个好,选这个一家衣食无忧。”
我没吭声儿,又去看符纸,符纸有黄红紫三种,师父摆摆头:“画符画符,引鬼上路,若要成家,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