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啥,耐不住性子扯胳膊说:“算了算了,管球他们的哦,当我没问,先找四眼儿,几下弄完了好回去,我和雪梅约好了还要逛夜市呢。”
我直起身冲他摊摊手,示意屋子就这么大,四眼儿在哪啊?
胖子奸笑两声,用手指顺着墙一路往下敲,墙用宝丽板包了面,薄薄的一层,有空心的地方很容易敲出来,他敲了没多儿,站在一处轻轻拉,木板吱得一下开了,里头有条道暗门。
我很吃惊,问他杂知道会知道墙上有门?胖子学我的样子摊摊手,得意的讲:“经常耍录相厅、KTV的哪个不知道条子喜欢搞突击?省城还不是一个样子,路数老子清楚的很。”
那会儿流行港台录相,街上耍的人都喜欢模仿里面的话,条子就是警察的意思,听了胖子的话,我彻底无语,这方面他的确比我精通。
门后有一条过道。
过道通向啥地方不清楚,但乌漆抹黑没有灯,而且四周透着一股难闻的气味,气味酸涩中带咸腥,以前从来没闻到过。
我心头有点虚,小声问胖子:“这是啥地方?杂气味这么难闻?”
胖子也有点紧张,硬撑面子回答:“管球它啥子地方,等找到四眼儿,老子扒了他的皮。”他顿了顿回过头:“小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