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缠在一块儿,肆意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。
我惊呆了,木楞楞站起来。
他们的动作很慢,像电视里播的慢镜头,我知道他们在叫,因为全都张大嘴一脸陶醉,但奇怪的是我听不见半点声音,就好像隔着完全密封的玻璃窗在瞧。
这些人年纪都很小,最大的不过十七八岁,最少的女娃才刚发育,烫的爆炸头,鼻子上还夹着铜环。
按理说我正当血气方刚,瞧见这种场合不说按捺不住,至少也该面红耳赤,但我清清楚楚记得,那会儿心中没有一点念想,空落落平静如水。
床上似乎有人发现了我。
那人从骑在他腿上的女娃身后偏出脑袋,年龄估计同我一般大,梳着中分头,人瘦得皮包骨头,脸上黑眼圈很重,黑得透紫,就像几天几夜没睡过觉。
中分头盯了我一会儿,忽然邪邪的笑,轻吐嘴唇说了三个字。
我听不见声音,皱皱眉头表示听不清,他又说了一遍,我还是听不清,不过确定他在同我讲话,于是稍稍往床边挪了两步。
他反复说,我半个音都听不见,只能靠念他的口型猜,读了三四遍才读懂。
他说的是:张晓北。
一听这三个字,不知怎么的我心立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