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鼻梁歪向一老婆,中分头依旧笑,鼻子也不见流血。
胖子吃惊的看他,趁这会儿空当,中分头搂住胖子撅嘴亲了上去。
准确的讲不算亲,是嘴对嘴喂东西。
啥东西瞧不见,只觉着有股风往胖子嘴里钻,胖子眼睛瞪成铜铃,喉头上下蠕动,脸上表情惊恐无比。
我急了,想起刚才符纸对后生有效,手里正好捏着有,赶紧扑过去贴胖子背上,果不其然,符纸“啪”的燃起来,中分头像被烫着似的松开手,胖子掐自已脖子往后退。
我拉了他就跑,玩命的跑,出了门远远听见中分头在笑。
嘎嘎嘎的笑。
胖子情况很不好,嗓子里像是卡了东西,脸憋着通红,时不时停下来吐酸水,省城人生地不熟,不知道哪里有瞧病的地方,我想找人问路,过路的以为他喝麻了,躲我俩都来不及,根本搭不上话。
我扶着胖子沿街走,拐了几条巷子瞧见有家铺子挂着葫芦,师父说以前瞧病的,都会挂一支葫芦,葫是壶的谐音,代表悬壶济世治病救人。
我赶紧扶胖子进去,店里有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,面皮白净斯斯文文。
年青人问杂了?我说同学喉咙卡了东西,年青人问啥时候的事,吃什么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