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漫了出来。
接下来,李松沿着背一直往下扎,我恍惚有此印象,针行的路线貌似是师父说过的督脉,最后一个在头顶,叫做百会穴。
果不其然,最后一针的确在头顶,胖子面皮下鼓出怨气,扭来扭去整张脸都变了形,看上去相当的恶寒。
李松拔针的时候,银丝雕文全都变了色,他干这活儿也不轻松,白白的脸上全是汗,他舒了口气,小心翼翼将针插进土盆又烧了钱纸。
他起身拿毛巾擦汗,冲我说道:“没事了,等他醒转来,你去给他买几瓶水果罐头补身子,吃水果好,他胖成这样该减减肥了。”
我点点头问他收多少钱,他想了想扔下毛巾:“给你打个折吧,收500行了。”
五百?!那年头连百元钞票都没有,五百相当于普通农村劳动力两年收入,我家得四年!
我手脚冰凉说不出话,李松噗嗤一声笑了:“没钱?没钱瞧什么病。你同学连这几个钱都不值,卖的也太贱了吧?”
正说话胖子醒了,听到我们说话,他憋红脸吼:“你才贱!老子没钱只有拳头,要好多有好多,哪个吊的老子?放我下来!”
“嗬,小胖子精神头不错嘛,挂成片儿猪还叫的那么欢?”李松邪邪的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