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了半柱香的时间,纸人差不多全被酒水浸湿,我正当好奇杂没动静。
纸人湿嗒嗒立了起来。
师父又是一挥鞭,嘴里快速念咒,挑起朱砂笔在每张纸人额头点了一笔,圆圆的一点,瞧上去像是画的眼睛。
点过朱砂的纸人,像被风吹似的,摇摇晃晃转向某个方向,沾了水的身子弯曲的厉害,小手儿指着前方。
师父瞧了瞧供案上的罗盘,拿了纸迅速记下纸人儿指的方位,随后掐掉纸人儿的头烧了,又是一挥鞭说:“辛苦咯。”
纸人得令齐扑扑倒下。
胖子头回见这样神奇的事,瞪大眼合不拢嘴,杨雪梅有点害怕,抓着胖子胳膊,指甲几乎掐他肉里,胖子皮糙肉厚没一点反应。
李师叔凑上去拍拍胖子肩头:“好好读经,以后你也有这本事哦。”胖子捣蒜似的点头。
第二天,李师叔关了铺子,和师父分头打听消息,二人直到下午才回来。
师父说查到了,城里人死了不兴埋兴火化,城南郊有家火葬场,昨天刚送了一个女娃子,人准备明天一早烧,徐三很可能趁天黑动手偷尸,咱先准备准备晚上去蹲点。
当天晚上,四人去了火葬场。
城里火葬场规举,当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