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视,嘴上带着笑,悠然自得的问,并徐徐向前靠近,墨蝰却自地下游过去,他的双手自然下垂,各自搭在蛇骨鞭和剑上。
黑衣武士看着王越靠近,眼中惊疑不定,不时余光越过王越看向石隙,脸上也满是轻松的笑,道:“我们是游历的武士,才护送一只商队到尹地,正是回程路上,不想遇上暴雨,就在此避雨。”
黑衣与王越作着应对,王越却通过墨蝰看到他放在身后的手,在不断做手势,他的身后,三位武士已靠了过来,其中两位摘下了身上的大弓。
“唉,真是倒霉啊,碰上一场连绵几日的暴雨,前面的路,还被雨水引发的泥石冲垮了。”
武士摇头晃脑的叹息,游移的目光却在忽然间,凝视在王越身上的衣袍上。
衣袍?王越心想他的衣袍乃是自渚氏武士身上扒拉下来,虽没印记,但显是渚地武士的通常装扮。
当下便知,这下更是不能善了了。
“哦?我身上这衣袍,可有什么不对?”他明知故问道,渐渐走到武士两丈之地,墨蝰已在几位武士的脚下了:“前面的路被冲垮,不知尹地过来方向的路如何?”
“尹地的路还未去回去看过…”
正说着,话未落音,黑衣武士已如下山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