财,但这于我而言,半分好处都没有,还会因为失去你的遮掩,引来你背后组织的目光,纵得钱财,也是后患无穷。”
“我说的对不对?”
“大人你说的对。”文礼肯定道:“你要么杀了我,要么就拿着钱财离开,自此我们再无干系。”
“我想了一夜,大人您非是寻常之人,迟早会干出大事业来,可您干的事越大,我须遮掩的事就越多,今日是小事,我勉强遮掩住了,来日呢?迟早有一天会遮掩不住,而且到那时候,事情会大到我无法承受。”
“与其到那时候无法承受,索性不如今日死在大人匕首下。”
王越将匕首接过,骤然朝前一刺,文礼浑身一颤,闭目待死,但他等了许久,却未等到匕首锋锐的到来,只见匕首稳稳停在了他咽喉前。
“文礼,我错看了你一点。”王越收回匕首:“我没想到你心中真有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东西,这叫你可以从容面对死亡。”
“大人。”
文礼脸上露出了惊喜,刚才,他差点以为自己真要死了,此时既是没死,岂不是代表?
“不要高兴的太早啊。”王越冷冷的看着他,继续说:“我从来不在别人给我的选择中选择什么,而这也是你最愚蠢的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