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完餐后,只因王越还有事,三人也未再作深谈,再晚些时候,文礼便过来候着。
“今天我们有两件事。”
“主公请说。”文礼表现十分恭顺,在王越面前,感觉完全是换了个人。
王越便提起昨夜那件事中最后一处,也是最关键的一处首尾,渚氏的内线。
文礼稍稍一想:“主公,此事我早也想过,这不是问题。”
“我只须在交与内线单独拆开的羊皮上做点手段,再命人暗中送给他,可叫他一拆羊皮就必死无疑,并且犹如病死,而羊皮也可随之销毁,如此半点痕迹都不会留。”
文礼的办法,倒是与王越想的差不多,只是他想的是在联系的物品上附上诅咒,将其咒杀,同时羊皮自毁,他既有办法,王越便不再多想。
毕竟,事情已经做到这个地步,上方都在同一条船上,他王越随时可以抽身,文礼背后却还有一大家子,由不得他不尽心尽力的去遮掩。
这事一了,他就继续谈起另一事:“我想招募一些跟我做事,敢打敢拼的人,这样的人无须太多,只需要十几个就好,对此你可有何建议。”
“敢打敢拼。”文礼迟疑了会,说:“死囚主公要不要?若是要,尹地的囚牢里就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