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意外震惊的赵无道:“赵午,将这条老狗,和他的家人、爪牙全部给本公子赶出溧南庄园。”
“本公子也不亏待他,身为管家每年的正常收益多少,按他在本庄园担当管家的年份计算,拿一笔钱给他,至于本庄园内一切其他事物,哪怕是一根麦秆,都不许他带走。”
“公子!”
孟齐惊呆了,这蛇余公子何止是要除他管家职位,简直是要他的命啊。
这临川吕里家各庄园的管家,有谁是靠管家那点禄米过活的?都是靠着盘剥庄户过日子啊,如果仅是那点禄米,他会比普通国人过的好得多,但怎能穿得起锦衣?如何还能将孙子送往国都学习文事武艺?
按照王越的做法,于他简直是和抄家没什么两样。
“公子,你不能这样啊,不能这样对我孟齐啊。”
孟齐死了爹妈样,大声哭嚎着,声音无比凄惨。
赵午却在一声冷笑中,走到他跟前:“还在这里嚎丧什么?公子没扣除你家这么多年的花销,就已经对得住你了,还不过来,本将亲自为你发下禄钱。”
“不…不…”管家孟齐双目无神的软倒在地,然后想到了什么,猛地站了起来。
“不能,公子不能这样,老夫这些年来,为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