庙,当正式更名为河伯神庙,来日若能更容易传往越地,此都是公子一言之功。”
说罢,他自怀中拿出一枚白银制成的淮伯徽记,递至王越跟前。
“蛇余公子,此是我主白银徽记,持有此徽记者,皆是我神庙友人,若是在淮上遇到什么困难,皆可亮出此徽记,淮上各处,当无人敢留难。”
“公子更可去往当地神庙,请求帮助。”
“我想在淮上一地,以我神庙的影响力,哪怕是于诸侯处犯了死罪,凭此徽章也是能活得一命的。”
说起这话,中曲祭司面上不无自得之意:“此徽记又是一枚神符法器,运用时能聚天地中之水汽,撑开一面水盾,足可抵御上位、高段武士全力数击,使用后只须将其置于水中半个时辰就可恢复。”
“那就多谢中曲祭司了。”
王越接过淮伯徽记,稍稍感知,发现其仅是一枚可以反复使用的水行法器,运转其中的是淮伯之力,却并非与淮伯神力主体关联,当下就收下了,这东西用的好可是保命之物。
因其与淮伯神力主体不相关联,也就不虞担心是带了个窃听、定位器之类在身。
中曲祭司又道:“公子刚才之言,我主十分喜悦,之前所言合作,有万分诚意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