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可多亏了公子。”
王越急忙回礼,谦虚道:“不过是举手之劳,老大夫何足挂齿,相比小君子赠我庄园,叫我在淮上能有一落脚之地之雪中送炭,这实在是算不得什么。”
吕里大夫扶住王越之手,紧紧握住:“公子举手之恩,却是救了我吕里家数百年之家业,又岂是小小一座庄园能够报答一二的,更何况那是小儿在之前之赠予。”
“今日老夫已在府中为公子设下上宾席位,且请公子随我一同入内。待小儿大婚之后,老夫必当另行重谢。”见王越似有推拒之意,他连忙道:“公子若是愿交老夫这个朋友,就不当推拒至老夫于不义之境。”
王越只好拱手再施一礼:“长者赐。不敢辞,王越只能厚颜了。”
“好!好!”吕里大夫见他这般人才,却又如此谦卑有礼,大为欣赏,招呼好了他。再与中曲祭司说话:“中曲祭司,蛇余公子是我吕里家之大恩人,因此怠慢了祭司,吕里万分抱歉。”
“就且请也随老夫一同入内吧。”
中曲祭司在他人面前,高高在上,但在吕里大夫面前,却是无比谦恭,半点也不摆谱:“老大夫哪的话,蛇余公子也是我淮伯神庙之贵客,先招待公子。实是理所应当啊。”
吕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