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兵突出,直切王越身侧,反手就是一剑,往王越脖颈砍去,要将他一剑断首。
“又是刚才那种身法,这下蛇余公子危矣。”
围观的武士们惊道,所谓一寸长,一寸强,但使用长兵者,最忌被人近身,一旦近身,长矛就再也无法攻敌,甚至连还手之力都没有,对手却可任意将最强的手段发挥。
武士白河,打的就是这个主意。
剑刃离王越脖颈越近,白河兴奋的脸上已带出笑意。
“豁!”一道凌厉,陡然自下方迅捷击上。
什么东西?是矛柄被甩了上来?
来不及更多的思考,白河眼前又闪过一道电光。
再看王越,握矛的双手已是左手,腰间的剑不知什么时候拔了出来,并且已在自己身侧。
剑刃上是什么,好像是鲜血,谁的血?
“当啷!”
白河的剑刃被蛇骨鞭轻易格挡,两人猝然欲聚合的身影随之骤然分开。
王越面无表情的退开两步。
白河打着踉跄,隐隐有些站不稳的落在地上,脸上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王越。
又低头看向自己的腰间,大股的鲜血,已从缝隙间不可抑制的倾泻。
他从中感受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