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难以维持。”
“去岁天子竟为债主逼债因无力偿还而躲上高台,最后将旧日一处宫院交出去抵押方得脱身。”
“唉,所以公子想获天子旨意之允,恐怕得…恐怕……”
王越看他有些不好开口,就笑着对他道:“此事大人又有何说不出口的,不过是些许用了又随时可挣取的钱财,大人且说个数。此就当我蛇余公室与天子之朝贡礼金就是。”
他破了黑胡,所得钱财不是一笔小数,又有大把挣钱的方略,更有庄园大把人力可用。却是不虞财乏。
“这…”南仲礼文想了想,终于开口:“五百斤黄金如何?若有五百斤黄金,我南仲礼文必定帮公子办成此事,公子也请放心,此五百斤黄金,南仲礼文分文不取。尽会交给当今天子。”
才五百斤黄金?
听着南仲礼文的开价,王越终于知道成室已经到了什么地步。
不说其他,今日吕里君子婚宴,任意两位实邑大夫所送礼金,都已超出此数了。
王越摇了摇头。
南仲礼文顿以为要价太高,便道:“四百斤黄金,我再多与天子说些好话,应该也能办成。”
王越却道:“我与南仲大人黄金一千斤。”
“只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