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念头升起却又按下。
这只是最坏的打算,现在或许还没到那种关头。
心下紧迫,他面上却不慌,反倒是微微一笑,与这位蔡国外事春官不失风度的行了一礼。
“原来是蔡使槐里大人,蛇余王越有礼。”
“哼!”蔡使槐里吉冷哼了一声,一双眼睛盯着王越,好像要将他盯穿。
与他同行的淮伯祭司,未明白状况,颇为意外道:“两位是故人?”
“本大人倒是情愿不认识这位故人。”槐里吉冷声道。
淮伯祭司隐隐明白意思,瞬时变了脸色。与两位少年祭司喝问道:“这位是谁的客人!”
少年祭司面若土色,结结巴巴道:“回上曲大人,这位公子,是。是乐言中曲祭司的客人。”
“原来是中曲乐言的客人。”这位祭司笑着看向王越,却毫不留情逐客道:“这位公子,本大人与槐里大人在此有些私事要谈,不知可否移驾离开我主淮阴神庙?”
听着上曲祭司随便安个理由,要将另一位祭司的客人王越逐出。槐里吉微微得意:“蛇余公子,上曲祭司的话,你难道没听见么?还是要祭司叫来神庙武士,将你请出去?”
王越深深看了他一眼,好像要将他记住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