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王越微微颔首,就随他入了营寨,不久后就见到了陈使昭穿,看他样子,这几日却是颇为疲惫,脸颊的颧骨微微凸起,眼窝深陷,头上竟还熬出了不少白发,显然是殚精竭虑又接连几日未睡的结果。
“蛇余公子,你不是离去了吗。”昭穿勉强打起几分精神与王越说话。
王越并未回话,只看了看左右,昭穿立时会意:“无妨,他是我昭氏的武士。家中世代都为我昭氏效力,公子有话可以直说。”
“我这两日随淮伯神庙的祭司中曲乐言去了趟景都淮阴,碰上了一些重要事,所以连夜回到吕里。正好与大人通报一二,也好叫大人做好应对。”
“重要事?”昭穿疑惑道:“难道是淮伯神庙已有重回蔡盟之意?”
“大人猜的不错。”王越点头道:“我在淮伯淮阴神庙遇见了蔡使槐里吉,他与淮伯神庙祭司一番会谈之后,淮伯借祭司之口与了槐里吉肯定答复,并且愿意配合蔡国游说淮上其他诸国。”
“淮伯神庙重回蔡盟。这本是我早有预料之事,却不想来的这般快。”昭穿听着微微皱眉,又想到一事,就问:“淮伯神庙既做了如此决定,公子又在淮伯淮阴神庙遇见了槐里吉,槐里吉没对公子动手?”
王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