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水妖顿时想起来了,都不再言语,随即各自催浪,一齐远离了此段河域。
见众水妖远去,船首松了口气,对王越道:“盖先生就不怕得罪淮伯么?这可是淮水之上啊。”
“淮伯也是讲道理的。”王越回了句,心中补充一句,尤其是对强者,他实力极强,现在背后还挂了个陈国昭氏的名头,无疑就是淮伯须讲道理的对象。
如此想着,他又道:“而且刚才之事本就是那头鱼坏其规矩在先,船首且看着,这条鱼恐怕活不了多久了,不是因吃我一剑重伤而死,而是被淮伯一番处置然后拿出来示众。”
船首惊讶的听着。
王越只是随口一言,见他听不明白,就不再多说。
此言他是以上位者身份站于淮伯角度的思考,只要淮伯不蠢,多半会如此做,不但要做,还要大做特做,声势无比浩大的做,但这却非是这船首所能知之,当下收了气旋,一齐回返船舱之中。
修补了船甲板,淮水妖将也自离开,接下来这条船再没遇上他事。
这场巨风,持续了近五日,船只也就在这处岸边,随风浪颠簸了五日。
五日里,船上每天百来号人挤在无时无刻不在上下颠簸、且密闭昏暗的狭小空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