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能保持超然之姿。”
“可天下唯独陈国昭氏,却能得一位超阶武士于让为之效死力,今日又见得先生方知还有其二。”
“却不知昭氏凭何能叫先生和于让为其如此效力?此事盖先生可否能为本伯解惑?”
王越想了想,道:“此世间,有的人活着,只是单纯为活而活,活着就是为了吃饭,或者玩乐之类,还有些人,吃饭是为了活着,在此之上,还有着其他追求与抱负。”
“追求、抱负?”淮伯品味着两个字,又问:“先生的追求与抱负是什么?”
王越不假思索道:“天下间熙熙攘攘,不是追名就是逐利,此二者,武士但凡能入得超阶。无须去求,就能唾手可得,所以能叫我等心动之追求已是不多。”
“像淮伯大人身上就有一件,多数超阶存在都会为之追求的宝贵事物。”
“本伯身上就有?”淮伯略微一思。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王越叹了口气,说:“如我等能从芸芸众生中脱颖而出者,最终却也会如所有凡人一般,埋没于黄土之下,灵魂的残余意志或能归于祖地。为后人祭祀而保留,可那终究非我。”
“到那时,我活着的一切所谓名、利和抱负,于我又有何意义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