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易变,今日你看他起高楼、宴宾客,怎知明日此楼会不会塌?”
“就如婴相。”王越看向婴子,道:“三十年前,若婴相一直为蔡相,则蔡国霸业或会被推向蔡恒都不及的高峰,与我大陈并列当世。”
“但转瞬之间,婴相就被罢相,蔡国的霸业,也如高楼一般倒塌,成为昨日黄花。”
“再久远的时候,大象最后一任天子时,大象之国势也是如烈火烹油,是为极盛,四处东征西讨,天下四方诸侯、蛮夷无不战战兢兢,便是后来破西成迫使成天子东迁的妖戎那时也是低头向象天子朝贡。”
“蔡国如今所在,是曾经无比强大的东夷,而东夷正是因那一任象天子而势衰呢。”
“可以说,若无象天子倾国之力征东夷,如今的蔡国还是蛮夷之地,可是接下来呢?短短数年之间,气势极盛的象天子,就只能被成天子逼迫东迁仇他的东夷之地,勉强保存社稷。”
“再说望气之术,天下间但凡天神,论及望气之精,或许远在先生之上,可是天下鼎格,王朝兴替之间,依旧有许多旧日天神渐渐消失了,为何会如此呢?”
王越一言接一言,既谈道理,又举例说明,气势如排山倒海,压的公孙易阳喘不过气,最后大声道:“那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