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过来的,而见项元如此着紧建璋大夫,着紧越国求粮事,王越也知南方这场荆越之战,或许真的已然达至决定性时刻。
海西大夫正待说话,王越站起身来,道:“是越国的建璋大夫,今日过来乃是为借粮事,只因我于淮上会盟北上救援申国在即,粮草供给也是不够,就回绝了。”
“果是如此?”项元对王越问道:“但为何老夫只见其来,却未见其去?”
“实是如此。”王越拱手道:“淮上要行大事,本就不够,哪还能向外出借。并且得罪荆国呢?”
“盖先生,你休要左右言他,只须回答老夫前一个问题。”项元咄咄逼人的问道,这时其随身武士却道:“此处偏室有一人。我只闻其心跳呼吸,就知其必定越国建璋大夫无疑。”
海西大夫猛的站了起来,道:“项大人这是何意?如此咄咄逼人未免欺人太甚。”
项元却不动怒,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海西大夫,道:“老夫有什么意思?只是须叫海西大夫知道。此次建璋大夫若自淮上借得半分粮草,我荆国便与淮上不死不休,来日兵临淮上就再不是只谋五国纳征了。”
“海西大夫,您是个聪明人,应该听得懂老夫之意吧。”
“还有这位盖先生、昭大人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