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借粮,也生怕他人与越国借粮而连累自身,这些人若知此粮草发往越国,恐无人愿承运。”
“所以淮上人需要一场能够以自身力量对大国决胜的战争啊。”王越微微一叹道:“但此问题也好解决,神庙运粮之船只不须出海,只消运淮水一程,再叫越国人自派船只到淮水出海口来接粮就是。”
“可行。”淮伯点头笑着说,又道:“此事却是多谢公子为本伯之谋划了。”
“只要大人不为之前盖列之事而心存芥蒂就行。”王越也笑了,继续对淮伯道:“那么关于越国人与大人之合作,我便只管为媒,后续事就由大人与越人自行协商着办就是。”
“那是自然,总不能叫公子既当媒人,又替圆房吧。”淮伯说笑着,又是感叹:“本伯这回算是真正理解了,其实以公子之能,此事完全可以一直隐瞒下去的。”
王越笑了笑,道:“此事已是过去事,且放过一旁吧。”
“今日与大人一会,关乎淮上未来会盟事,我还有些想法,想与大人交流一二。”
“会盟事?”淮伯略微一思,直道:“公子请说。”
略微整理思路,王越道:“自成室始不能服诸侯,天下进入到列国争霸的时代以来,数百年间,诸侯并起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