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迎着声音,王越看向少年,见他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,穿着打扮相貌像极了当日珊瑚宫中的公输斑,活脱脱就是个小公输斑,略微打量,他笑着对公输榆道:“你是想与我比试机关术?为你父亲报仇?”
“不是比试。”公输榆道:“我想向先生请教、学习机关术,请求先生指点。”
王越笑了:“年轻人向学之心可嘉,但我与尊父分属敌对两国,并且你既是公输学派派主之子,更当明白器械、机关秘技之宝贵,这可是足兴一家一国的东西,我凭什么指点你呢?”
公输榆躬身一礼:“盖先生,您的机关术,若能达成我想要,公输榆愿以自身平生所学为您效力。”
“愿为我效力?”王越看他稚嫩的面庞,满是郑重与诚恳,眼神中似乎还闪耀着某种不一样的神采,几叫他隐隐看到了少时某一段时间的自己,心中微动,便道:“既是如此,那你便随我进来吧。”
“多谢先生。”公输榆又是一礼,随即便随王越入海西大夫府。
入得会客室内,王越自坐主座,公输榆退座一旁客座,稍后就有侍者奉上茶水。
王越随手端起一杯茶水,对少年道:“说说看,你于机关术上想达成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