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与荆国项大人发生冲突,畏惧荆国报复刺杀,就来我府上借了岳先生作随身护卫。”
“婴相,你这话说出来,连狗都糊弄不了。”荆使项元本在一旁看笑话,见婴子竟将他扯了出来,却是再也坐不住,怒骂道:“阴谋、刺杀此等事也只有你蔡国做的出来。”
“我荆国从来都是堂堂正正。要杀人又何须刺客?只管数千乘兵车来取就是了。”
“谁知道你荆国会如何做呢?暨南大夫或许只是过于畏惧项大人也说不定。”婴子淡淡的说着,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之事:“而本相也是见他可怜,便将身边最得力强大的武士暂借于他。”
“婴殊。”荆使项元顿时气的极了,直呼其名道:“老夫从未见过你这等厚颜无耻之人。”
“够了。”庸王怒声道,眼睛紧盯着婴子,不觉又有些畏惧。稍稍收回目光,然后心下一狠,对王越道:“蔡国武士岳海心,前些时日竟敢在寡人宫中拔剑,今日又试图于寡人继位典礼上行刺。”
“盖先生,请为寡人诛杀此獠。”
“国君。”婴子大声道:“本相可以保证今日岳海心绝无行刺国君之心。”
“呵!”荆使项元冷笑道:“婴相那张老脸早就烂的不能看了,你拿什么保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