饮尽,略微舒缓,道:“有吃饿不死,有喝就渴不死,还有这土屋可以遮风挡雨,这已经是不错了。”
“东门大人,请坐。”
东门廷在房中坐下,看向上德雅正,道:“上德祭司似乎和我昔日所见神庙任何祭司都是不同。”
上德雅正笑道:“我地主神庙,提倡德之一字,厚德载物,造福苍生。”
“在许多年前,我主由岱岳成为地主时,像我这样的祭司是很多的,正是在那些祭司们斩荆棘、曝霜露的带领下,昔日的蛮夷之地,方有如此风光,大蔡任何一邑,已经不下于昔日之中原。”
“只是可叹,事到如今,我这样的祭司,竟是已成为少数人了,并且还在越来越少。”
“或许若干年后,再也不会有像我这样的傻子了吧。”
东门廷佩服道:“地主神庙,恐怕也唯有大人可当得起一个德字了。”
上德雅正在神庙中,为人冷嘲热讽,言他自命清高,今日得东门廷一赞,心下不由一喜,道:“当今国内大夫、国人多尚空谈、大言,又享乐奢靡之风日盛,也亏得有东门大人您这等不避艰苦肯付诸于实事之人,我大蔡方还能有此国势啊。”
东门廷顿时满脸笑意,却见上德雅正面色忽的微变,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