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
只道自己昨晚为王越立下那等功勋,连续招降十几位技击营武士,不得赏赐也就罢了,竟如此对他,此想法一生,越想就越是不快,但王越过于强大,也就在心中压着。
但等到听到王越之吩咐与赵午之谋划,三言两语就将他最大之价值解决,心中顿时大震。
他降王越之最大价值,就在于他了解淮上技击营诸事,可以为王越对付技击营,如今王越自己随手就可将整个淮上技击营大部都解决,那他还有多大价值?
只一瞬间,刚才心中之不平之心尽去,转而以深深的恐慌。
王越安排好对付地主祭司一事,赵午立刻出去执行,接下来帐中只余下王越与风海两人,王越继续研究地图,仿佛将跪倒在地上的风海遗忘,但风海却不敢作如此想。
他满心皆是惶恐之意,时而想到自己对王越已无价值,包括昨晚的事也变得毫无意义,不时又想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,竟受此等待遇,时间不觉而过,他额头上、背上已满是冷汗。
“啪”的一声,王越合上地图,猛的看着他,一声满是杀意之厉喝:“武士风海,你可知罪?”
“啊!”风海心中本就惶恐,这时又猝不及防,整个人身体一颤,差点瘫软在地,脑袋伏的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