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如果可能,本公子倒不须你当狗,为本公子当好拴狗的铁链也是不错的。”
“像风海这种狗,就是需要一条狗链子拴着才好,我想以东门大人之能,当这条狗链子是绰绰有余吧,风海此人在淮上技击营可谓是有几分本事,其不能出头远不是为同僚排挤那么简单。”
“此当还是东门大人这位上司镇压得力啊,不然以他之性,如何会独独对你下此等重手,显然是对你了解颇深又恨意深重,正是要以刑讯为名,将你亲手打杀啊。”
“蛇余公子,你这是在白日做梦。”
东门廷冷笑道:“昨夜本大人连死都挺过来了,你觉得这世间还有什么可以让我屈服的吗?”
“东门大人此话却不须说的太早。”王越笑道:“那种一条路走到黑,脑袋钻牛角尖者,我见得多了,但东门大人与他们还是有所不同的。”
“相较于他们之生硬,你圆滑的许多,属于有能力却尚可挽救之列,不然你的下场只会是一个死字。”
“呵呵,蛇余公子过往未与我照过面,如此语气倒像与我熟识一般。”
“我看人的眼光向来很准。”王越笑道,东门廷当然不知道,他们已经有过数次深刻之照面了,笑罢王越便道:“好了,看在尚且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