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经本帅昨夜连夜带队突袭其驻点,如今已将其尽数擒获,其竟敢犯下此等大罪,更是于我联军军营附近,此实是于我联军之挑衅。”
“今日,本帅当于校场前,将一干人等明正典刑,以告慰我淮上死难之武士和黎庶。”
“传我联军军法顾问申到,将所有蔡国人于本帅带上来。”
王越一声令下,自有昨夜一同出击的武士在万众瞩目之下,将一行近五十人自旁侧押入校场,申到也随之而来,但最令人注目的却不是他们,而是此队伍后方有着一根粗长的木柱。
木柱子最顶端绑着一个白色的茧子,此茧内束缚的正是昨夜那位地主上德祭司,之所以将他绑缚于木柱,自是让他离大地远点,使其驾驭土石之力尽是无功。
按道理说,他既已入营,申到的法家之力已经可对他形成制约束缚,叫他半分神力都使不出,但为了谋划秽物破邪之术,王越还是暂叫公输榆将他束缚,等到好戏开场自可将他解开。
“申兄,此事就劳烦你了。”见人员到位,王越下得高台,将位置让出。
“公子且放心。”申到拱手一礼道。
王越稍稍交代,就往一旁国君、大夫聚集处去。
又回头看申到,他许是第一次站在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