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日忙于农事的、生性有着推卸责任本能的农夫们会如何看待此事呢?”王越冷冷的问。
“地主神位危矣。”淮伯肯定道:“他必定会为天下间无数农夫的怨恨、质疑所击垮,不仅如此,只因粪水肥田增产着实有用,他们今后每年春耕时以此肥田,恐怕都会想着地主之恶。”
“这就是让地主神位崩溃后,想要借神庙和麾下势力重组此神位都不能了。”
“公子之法,实在是太厉害了。”
“那淮伯大人敢不敢开此先例呢?”王越笑问道。
“如何不敢?”淮伯道:“但是却须准备充足,将人手安排于天下要地,能够一夜间将谣言散布天下方可行此事,如此本伯就不畏谣言为其他神祗所破,更不惧其他神祗以此法针对本伯了。”
“如今大人可还有其他畏惧或顾虑?”
“没有了,没有了。”淮伯喜悦之意溢于言表,再与王越说得几句就行离去,只看他去时的表情,王越就知道,蔡国的那位地主麻烦大了。
接下来,淮上联军之诸般运作就皆上了正轨。
十万精锐联军****整训不歇,其余二十万兵车依旧日夜不停顺着淮水流域借水运而来,与之同来的还有粮食以及各种物资,也包括北上所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