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问:“可是都去从工、从商了,谁还去种田呢?我倒认为这才是一国之根本,试想之下,若是无粮,连饭都吃不上了,那些工、商之类又有何用?”
“不然。”申到道:“我认为,但凡任何产出之业者皆可归于工之一系中,农事乃是工事之一部分啊,自当以工事之制去应之,只是当世之农事之制,相较于各国货殖工事,实在是差距太大。”
“天下列国庄园体系中庄户,和货殖商人麾下的工人,无论自做事之积极之性以及各方面皆是不能比,所以若能将农事彻底工事化,则天下农事之收成,必定还大有潜利可掘。”
说着,他向王越探问道:“公子,您觉得呢?”
王越自前方收回目光道:“申兄之言甚有道理。”
“实际上关于农事工事化,我溧南庄园已有实行,工商之利也是兴之,正是为将来复国作验证积累和修正,不然任何新法实行,过程中皆免不了种种问题,若不及时查知,设想中的善法成为恶法也未可知啊。”
申到想了想,点头道:“公子言之有理,此类问题,我法家于许国遇到过,许多善法设想是好,但因触及大夫、武士之利,其阳奉阴违之下,稍稍一变,反倒成了盘剥国人之法。”
他轻轻一叹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