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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啪嗒。”一枚漆黑的陶子,被重重敲落在棋盘上。
“都这么长时间,淮上联军都占据汲地近二十余日了,象都还没攻下来。”说话的是个老者,若是王越在此,定可认出他就是昔日在庸国有过一会的蔡相婴子。
他的对面,则坐着一位一身白衣的年轻人。
年轻人名叫吴敌,自出生起就为整个家族寄语了所向无敌名号者。
若无意外,此任吴氏兵家家主一旦故去,他就是继任之人。
吴敌执起棋,略微斟酌,落下,抬头道:“婴相,我吴家认为,象都随时可以攻破,但却必然建立国君直属兵车大损之上,这恐非婴相和国君想见之事。”
“是啊,花费了大量人力、物力,好不容易才有一支可以制衡尚氏和地主之强军,若是大损,纵然于外战上获胜,却失于国内。”婴子微叹:“到那时,国君就和陈国那位国君差不多了。”
“但这样下去,局势对我大蔡越发不利啊。”
“这是没办法的事。”吴敌道:“事实上自尚氏和地主神庙力主攻象,坏了我蔡国战略大计时,我们就已看到这一天,只是未曾想到淮上联军对我大蔡之威胁竟能如此之大。”
“尤其是那位淮上联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