渚氏家祭不假思索道:“我渚氏但凡有的皆可付出,不论是数百年来积累的财物,甚至倾整个渚氏家族向公子效力,乃至尽为公子之家奴皆可。”
他抬了抬手,凝出一道焰光:“还有我这一身超阶的武力,对于公子想必还是几分有价值的。”
看着这道焰光,王越微微颔首。
对于所谓数百年来积累的财物之类,还有渚氏一族与他为奴,他全然不放在眼中,再说只要破了渚邑,这些还不是他的?这样一来,渚氏所谓的条件,所谓可以付出一切就十分可笑了。
唯这位家祭世间少有的的超阶力量却是不同,更难得的是这份力量为家族所羁绊,也就是说只要拿住了渚氏一族,此人的力量就完全可为他所用,而渚氏一族对他而言,也非是全无价值。
“可以。”稍稍一想王越便道,渚氏家祭顿时大喜过望。
接下来无非是一些细节的商讨,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他自是任由王越拿捏安排。
于是不久后渚邑在渚氏一族旁支小宗的“反正”“起义”下告破,自此祸乱申国的汲地、渚氏兵车之后路皆彻底断绝,无论是渚氏还是汲氏,乃至吴氏统领的蔡国兵车,在申国战场上彻底陷入绝对的劣势。(。)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