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。
再看吴凤岐,他如此全心的信任,将整个尚氏及追随大夫之军皆归其统帅,甚至赐予其神位,只望他用心为自己统军谋国,却不想今日竟被婴子一张画饼说动,此战后若得封一国,几乎是必定脱离他。
今日如此,如果将来婴子再使什么类似手段,岂不是反咬他一口与他为敌都不奇怪?
这却是更叫他咬牙切齿。
相比于敌人的强大狡诈,部下、盟友的背叛却更是可恨。
但此事他也得忍着,没办法,他现在离得开吴凤岐吗?
离不开啊,没了吴凤岐,领教了王越厉害后,他对对决淮上联军没任何把握,一旦失败则后果不堪设想,他的一切谋划都将成空,什么谋国不谋国,直接就是笑话。
所以,不论如何,他都要吴凤岐先领军将此战胜了再说。
吴凤岐面上也是无比复杂。
他是聪明人,婴子的话,包括其中意图,他都再明白不过了。
这却是第一次他体会到,这政治中隐含的锋芒、杀机,竟比杀场决胜更加复杂与恐怖,并还可以如此堂堂正正的说之于口。
恰好,地主尚文目光看过来。
两人相视一眼,脸上皆露出愉快的笑容,似是一副君臣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