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作战,靠着海运便利自由出击骚扰,将他派回淮上的精锐拖在淮上。
这就会使得淮上与蔡国之争,陷入持久之战,接下来就是双方国力对耗,淮上几乎是必输无疑。
“东海国现在是否已经出兵?”一番转念,想过种种可能,王越对淮伯问道。
淮伯想了想,都:“出兵倒还不至于,只是蔡国人却是给了东海国一个威胁于我的机会啊,以我于东海派驻的祭司传回的消息,东海国此时应当是在观望。”
“就如越荆战事般,在整个战局未彻底明晰前,东海国应当不会涉入,一旦局势稍稍明朗,到那时便是他与我淮上、蔡国讨价还价谋求最大利益之时。”
“这可真是好算计呢。”王越略微思考道:“不过他既是还没出兵那便还是好,不然那可真就是麻烦了。”
说着,他对淮伯拱了拱手,道:“淮伯大人,今日我邀大人真身前来,主要是两事。”
“首要之事,就是商量与蔡国之决战,此事恰可应对东海国之威胁。”
“我联军若能近期尽快击败蔡国,哪怕只能破其主力,东海国的威胁也是自破。”
淮伯微微一思,点了点头,问:“上回公子四万精锐于槐下大败蔡国兵车后,就兵事上击败已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