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在蔡国公室还在,且未亏待我吴氏的情况下,就都须为国君效力到底了。”
“这算什么缘由?”尚文笑道:“这世间所谓的忠诚两字,难道还能与一国之封大利相比?吴将军,你不妨再考虑考虑?此等机会,可谓是千载难逢,错过了就绝再不会有。”
吴定国略微沉思,道:“本将军考虑的不是忠诚与否,考虑的却是一个信字。”
“信?”尚文疑惑道。
吴定国点头道:“尚大夫,我吴氏认为,天下间一切人与人、乃至与神之间的关系,都在于一个信字。”
“人人皆信国,则才有国,人人皆信有神,则才有神,而若是不信了,则国、神以及人与人之间一切关系都无法维持存在,由此可见此信乃是为人立身处世最重要之事,甚至可以说人无信则不立。”
“尚大夫,如此重要的东西,我吴氏怎愿失之呢?”
顿了顿,他继续道:“今日我若因所谓封一国之画饼而背信弃义,此既是失信于国君、也是失信于天下,在大夫眼中也必定是不可信者,任由人稍微挑拨,则吴凤岐之下场就是我吴氏前车之鉴。”
“反之,我吴氏执信到底,也必能得蔡国公室更多信任,将来哪怕蔡国公室有不存之一日,只凭此信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