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期极力想要招待好他这位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…难得能来成室觐见的公子,但可惜晚食还是十分简陋,这却是没办法,成室的财政状况实在是堪忧。
连国君都给逼着躲债去了,还能怎样呢?
虞子期拿出的都是些什么东西?
一些估计是成室压箱底的陈年老酒,打猎获取拿回来风干腌制的鹿肉、兔肉,再有些南面荆国商人带过来的稻米饭,加上些说不上好的茶水,也就凑活凑活整出一席。
对此,王越并不挑剔,能吃就行。
看着几案上的东西,虞子期自己都不甚满意。
摇了摇头,叫侍者满上一杯水酒,先敬王越一杯:“招待不周,实在是不好意思。”
王越持起陶杯,微微喝了一口,还好这酒兑了水,味道虽怪,倒还能入口,便满饮入口,笑道:“无妨,有酒有肉有饭,已经可称的上丰盛,在我小时候,想用得这么丰盛,得每逢年底和年初的两餐才可呢。”
“世人只道蛇余公子少年英睿,竟不知公子还有如此窘迫之时啊。”虞子期叹道,一口饮下,微微皱眉,显然这水酒喝的他也够呛,面上不由一红。
“破国灭家之人,能够苟且延续就是不错。”王越放下酒杯道:“再说少时多吃些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