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越却是未想到,虞子期竟是如此还他之礼。
不过一些玻璃珠,一瓶蒸馏高度酒,换得掌握如此琴技之女。
值不值?简直是太值了,难怪虞子期面上不舍,几叫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他却也知,虞子期之所以如此,实是不想欠他人情。
人情是什么?对于有些人一文不值,对于有些人则比天大,是世上最难还的东西。
虞子期无疑是后者,在他眼中,若不还了这礼,就须为王越效力,偏偏又拿不出其他同等价值的财物,便只能忍痛割爱了,此人明知道成室没希望,甚至哪怕如他之想叫陈国分裂了也是一样,可竟能为之效忠至此,也实叫王越为之感叹。
“章德,钢武者i型,赠一套给虞先生。”
章德看了虞子期一眼,飞快出了门去,叫一位武士将钢武者i型带了过来。
虞子期看着厚重的铠甲还有配套的武器大吃一惊:“公子,你这是?”
“些许财物,岂可与洗涤心灵治愈灵魂…无价之琴音相比,这件一套装具虽不说独一无二,但也是天下少有,权作补个差。”王越拱了拱手,道:“正如先生不想欠我,同样我也不想欠于先生。”
虞子期心明其意,自不作任何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