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的好几天,王越除了贵族日常三餐都在成室藏室内度过,甚至晚上都是未归馆驿。
对此虞子期又敬又配,更感震惊。
在他看来,王越之才能已是天下少有,成就的功业更是站到了多数人一辈子无法企及的巅峰,不日之后就是一国之主,一个这样的人,竟还能用功至此?这甚至有些令人感到可怕了。
震惊之余,又不免有些好奇。
好奇他的能为,更好奇蛇余国的种种。
或许他在想,像王越这种能人,治理国家的手段也必定是不同且不凡的,多了解些可以借鉴一二。
虽说成天子将成室看成一座活坟墓,他也觉如此,然而心底,毕竟还是存了几分希望。
有些事,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呢?
于是他将对王越和眼下汲地了解最多的南仲礼文叫了过来,问起王越种种,更多的是眼下汲地的状况。
南仲礼文与王越相处也并不多,顶多是尹阴南下淮上那一阵,之后更多的也只是听说。
不过好歹在汲地也呆了小段时间,四处都转了,对汲地状况,他还是有些说头的。
南仲礼文仔细整理了一番汲地所行种种记忆,对虞子期道:“对于汲地,最让我震惊的是刚到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