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可以扩大生产,或买、或租,再雇人种植更多的土地,比如说种一百亩,则一年生产力就是抛开雇人费用、租地费用,他个人创造的价值起码有一千六百个青铜角。”
“一个农夫一年能得一千六百个青铜角?”尚文不信道:“这位农夫又不是神,一亩地岂能产两千斤麦子,再说以租地而论,他须缴纳五成收成交由地主啊。”
王越道:“这就是知识和技术之用了,尚兄刚才所见影像中的一切可都是凡人创造出来的呢,相较于那一座座飞向天外的城市,亩产两千斤小麦又算什么呢?未来某一天上万斤也是寻常事。”
“至于后者,天下大部分人种植小麦每年每亩收成不过两三百斤,租地直接定下契约交个百斤就是了,如果这位农夫不仅有种植技术,再有一定耕种器械的话,一个人就能种百亩地,连雇人的钱都可省却。”
尚文终于明白了知识、技术与生产力的关系,不由眼前一亮,然而面对这从未有过的新事物却有更多的疑问一个接一个的涌现,王越一一解答,告知他在新秩序中该如何行事。
三言两语间都蕴含着道理,只叫尚文如获至宝。
他心知此新秩序,一旦推行开来,当然是对秩序了解越多者占便宜。
随之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