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恐怕不好看。”
王越道:“那又如何呢?他人之眼光可能损我之半分?本公子可须看他人眼色而活?事实是不但不能损,如若申、象这等小国胆敢背后饶舌,传于本公子耳中,那两国国君可就得小心了。”
“这却是送于本公子灭其家国之上好借口啊。”
敖骊眼中异色连闪、惊叹连连,脸上潮红,身心隐隐都有种奇异的颤栗感,申、象两国也是千乘之国,国势与东海国同等,其中申国更是陈盟之国,王越却谈笑间便道灭之,这等气魄天下何等男儿有之?
当真是世间伟丈夫啊,敖骊心下暗叹,她向来瞧不起天下男子,今日却终于明白心动为何物。
王越却目光灼灼的看着敖骊,道:“神鸟可还未回答本公子先前的问题呢。”
目光灼热而滚烫,仿佛有种神秘的力量,但只过处,敖骊都觉发烫,更觉无力,心跳都无法控制,只若鹿撞,呼吸都有些急促,这一刻,于心动的男子面前,她只觉再不是什么女强人,而只是个寻常弱女子。
这种感觉极为美好,却叫她心中无比慌乱。
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般弱小过,当下深吸一口气,强行平抑胸中激荡对王越道:“我觉得有没有可吸引神鸟落下的宝物,神鸟还须在